温纯表情凝固了几秒,突然伸手勾她脖子,诱惑道:“去呗,我妈肯定高兴坏了,晚上吃大餐。”
“不去。”
就一顿大餐还诱惑不了她。
简醉安被他那力道一带,晃悠了一下,但也没什么影响。
把手中的玉牌放在光下端详,道:
“你都来买玉牌赔罪了,证明如初姐姐现在肯定很可怕,我不想去给你当挡箭牌。”
“不好意思,麻烦把这块给我看一下。”
简醉安抬眼,指了指橱柜内的另一块白玉牌,店员小姐笑着点点头。
“好的,请稍等。”
温纯松开手,懒懒地靠在上面,垂下眼看她,叹气道:“确实可怕,所以这不是找你来救场了吗?”
“我说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要我来找你,果然是有事求我。”
“不完全是,前几天听你哥说的,他让我先别找你,让你先自己适应适应。”
简醉安点点头,头也没抬,很敷衍地应了声哦。
温纯也没在意,他知道简醉安在认真的时候不喜欢一心二用,能问一声就不错了。
他抬手揉了揉自己脖子,打了个哈欠。
“就她那臭脾气你还不知道,我自打前天偷溜没溜成功被她当场抓个现行以后,我就没睡好过一次,她就跟个鬼一样,我睡觉她都在我身边幽幽地盯着。”
“谢谢。”
接过那块白玉牌,闻言,简醉安点点头,径自说道:
“都盯你两天了,你才来买玉牌,已经晚了。”
温如初比温纯大几岁,脾气平时很好,但是对于温纯来说,那真是个暴脾气。
从小温家父母就不怎么在家,都是温如初带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