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醉安摇摇头,“太厚重了,女孩子没法戴。”
“嗯。”
温纯付过钱后,直接把那块玉牌丢进简醉安怀里。
“给你玩了。”
他手里拿着包装精美的那块白玉牌,略微厚重的那块被他毫不在意地丢给简醉安玩了。
简醉安也没惊讶,把那块玉牌戴上脖子后,抱怨道:
“早知道就选另一块了,这块真的有点重。”
温纯把要给温如初的那块白玉牌放进书包,“来,我给你调一下。”
“调一下也重。”
虽然这么说着,但简醉安还是乖乖地过去给他调红绳的长度。
骨节分明的手在红绳和白皙的后颈上略过,激起一阵痒意。
“别动,一会扯到你头发了。”
温纯没好气地拍了下她脑袋。
简醉安低低地哦了声,又没忍住缩了下脖子。
刚好温纯打好一个蝴蝶结,把几根发丝缠住了。
“嘶,好痛!”
简醉安一下捂着后颈,刚要跑就被提溜回来。
“怎么不笨死你算了,这么怕痒。”
温纯看她痛的眼睛里都涌上一层水汽,又气又好笑。
明明他都说了,还乱动。
这家伙从来不听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