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能啦。”
简醉安拉着他手腕继续往前走,“说话带刺很伤人的,尤其是对亲近的人来说,会把对方逼得更远的。”
她说的头头是道,祁煜被她拉着走,看着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眯了眯眼,道:
“你好像很有经验啊?”
“那当然,我小时候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,我每次惹他生气,他就不跟我说话,非要我一直缠着他才说话,但是他说话也特别伤人,每次我都很想哭。”
简醉安叹了声气,“当时我每次被他凶完,都在想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一起玩了,可是第二天还是眼巴巴地去找他玩。”
“我小叔说我就是看人家长得好看,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赖着他,不然凭着我那个性子,早就哭着跑回家了。”
“谁啊?”
祁煜不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。
轻描淡写的语气,望向别处的眼神,和放松的眉,他仿佛是在问一件很随意的事。
“嗯...该怎么形容呢?”
简醉安皱了皱眉,思索道:“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,真要说起来的话...”
“嗯?”
她停顿的时间不长,可祁煜却显得有些着急了,喉间微动,从嗓子里发出了一个催促的音节。
简醉安被他这声催促惹笑了,明明没什么,可她就是有点想笑。
扭过头看向祁煜,眉眼温软,轻轻地笑着,望进他眼眸。
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是我年少时最喜欢的人,是我的小竹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