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还不服气,想着过几天伤了去找回场子。
冰姐看穿我的心思,警告说那老头是练家子,一根手指就能弄死我,让我最好打消报仇的想法。
我当时问她什么是练家子,冰姐直接一掌就把茶几震碎,说这就是练家子!
那以后我一直哀求着冰姐教我这种真正的功夫,可她总是以我年纪太小、根基还没牢固不合适为由拒绝我。
最后在我不耐其烦的骚扰下,她才是答应说等我过了十八岁就教我,只是想不到我过完十八岁生日,她就不见了。
“呼、呼……”
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卢家辉的呼吸声忽然变得凌乱起来,喘气如牛。
我不禁暗暗摇头:“看来我是想多了,卢老头贪财好色、身子早就掏空,他能是高手,我就是叶问、霍元甲、黄飞鸿!”
……
六点半多一点,太阳终于出来,阳光晒去山中的雾气,远处的山景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。
卢家辉拿出一个看着就有些年头的罗盘,对着远处“五碗贡”山峰摆弄了好一会,口中默念:“丑卯兼庚甲……取水蒙初褂……二分?还是三分?”
“老卢,你能不能说人话?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。
“别吵!”
卢家辉对着我咆哮一声,吓得我缩了缩脑袋,心中有些不服气的想道:“有什么牛气的,老子是不研究风水,我要学上几年比你牛逼,下次让我也吼你!”
卢家辉拿着罗盘摆弄了半个多小时,我是听不懂也看不懂,无聊的拿着根树枝在一旁捣蚁窝。
“找到了!”卢家辉忽然一声兴奋喊叫起来。
“哪?赵鼎的墓在哪?”
我无聊了半天,比他还要兴奋一些。
“别急,还要验证。”
卢家辉指着脚下说道:“你在这个地方插根树枝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