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祯兴奋道:“娘,我们到了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“娘,您下来吧,我扶着您。”
过了一会,里面没见动静,袁祯诧异:“娘?”
话罢,上了马车,掀开马车的帘子,只见那一袭狐裘白衣的长公主,脑袋斜靠在马车边上,呈倾倒姿态,昏死了过去。
她的脸色,苍白如同白纸,那是只有死人才能呈现出来的白。
手中,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手帕。
袁祯愣住了。
他吓傻了。
眼中仿佛瞬间失去了神采,泪水汹涌而下。
“娘,娘您怎么了?”
“娘,您别吓我,别吓儿子,求您了……”
“娘,别吓儿子啊……”
这一刻,袁祯绝望了。
“车夫,车夫,快送我娘回公主府,去请太医!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秦淮河畔附近的一条大街上。
汉王正骑着高头大马,朝这边走来。
身后,还跟着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护卫。
“那边是干嘛呢,叫魂呢叫,吵死人了。”朱高煦不耐烦道。
“回禀汉王,前些天这事儿就在传了,一个秀才要和翰林院的徐旭斗法呢。”一个护卫赔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