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,看向了一名锦衣卫,询问道:“他还没招供?”
那名锦衣卫摇了摇头:“目前只是嫌疑,并没有招供。”
姚临不敢招供,因为他一旦招供,不仅是他得死,就连他的三族都得死。
所以,姚临直接将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到了太孙的身上,说是太孙故意污蔑他的。
如此一来。
也只有死死抓着这一点,姚临才可能有活路。
若是被发现真的是他干的,那三族肯定就没了。
朱瞻基明白了。
不由冷笑起来:“姚临,你在说什么?”
姚临嗤笑一声:“我说什么,太孙心中没数吗?”
“火铳的制造图,是我和胡大人帮你一起想出来的,新的冶铁之法,也是我们替你想出来的,现如今你说我们想害你,是想把我们踢出局吧?”
“太孙殿下,您可真是狼心狗肺,不如一条狗啊。”
朱瞻基的眼神逐渐森冷下来。
这种平白无故被人冤枉的事情,让朱瞻基的内心有了些许的怒气。
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,上来就不讲道理,没有理的事情,竟然说得惟妙惟肖。
“我现在不想和你纠缠那些,老老实实把胡荣和你的罪责都说出来,我让你死得痛快一些。”朱瞻基道。
姚临嗤笑:“卸磨杀驴,卸磨杀驴!”
“太孙,哪天你下了地狱,会不会觉得对不起我们?”
朱瞻基脸色狠狠滴抽出了起来。
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,不由得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。
再看向姚临,朱瞻基沉声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