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那兵丁拱手,领命去了。
乔画屏稍稍放下了心。
听上去,好像她儿子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。
她微微松了一口气,操纵着那喜鹊型无人机,远远的飞走。
那俊美男子好似对这东西警惕的很,乔画屏觉得虽说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去对一只鸟过分警惕什么,但小心驶得万年船。她操纵那喜鹊型无人机飞远些又飞回来,最后远远的缀在那个兵丁后面。
一路跟着兵丁,到了一处住宅里。
这住宅隐在闹市中,乍一看普通的很,但乔画屏操纵着喜鹊型无人机高高的飞了一遭,把宅子的布防看得清清楚楚,那叫一个滴水不漏。
其严密程度,那叫一个五步三哨,插翅难飞。
大概是母子同心,在喜鹊型无人机飞过宅子中一间被严密防守的院子时,有一扇窗户被推开了一角。
守在廊下的人,立刻过去伸手,把那窗户牢牢关上。
看样子似是谨防屋里的人跳窗逃走,却偏要加上一句:“您方才哭过,别让外面的大风吹伤了您。”
屋里的人没什么动静。
但那一瞬间,乔画屏却是已经看清了,推窗的那小人儿,正是她的小阿野。
小阿野虽然已经没再哭了,但眼圈却红肿的很,一看就是大哭大闹过。
乔画屏那叫一个心疼。
但这会儿心痛无用。
乔画屏默默记下了布防图,也记住了那小宅子的方位。
最后她把那喜鹊型无人机给撤了回来。
她眉头紧皱,咬牙切齿。
对方这般大动干戈,能出动兵丁来帮其寻找阿野,看来阿野的来头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