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男人的态度忽然变的更加恶劣,冰冷的说:“顾北笙,不要当我好声好气跟你讲两句话,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和我讲条件。”
“你是我傅西洲的女人,这辈子都只可以印上我傅西洲的烙印,休想逃!”
“认命,是你唯一的出路!”
顾北笙咬牙:“我不相信命。”
吱!
男人重重踩刹车,下车,把她从车中拉出。
接着,他把她摁在车上,“信不信,你都没得选!”
“你!”
“你今天得罪了庄、柳两大家族,你如今离开我,是准备要被庄冥赶尽杀绝,还是甘心做成为他的玩物?”
“以你如今处境,要在滨城找份工作都是白日做梦,你准备从哪筹钱?”
“即便你筹到钱,滨城有哪里个律师敢公然和庄冥作对,接你爸爸这案件?”
“想想你在狱中等着你救的爸爸,跟你等着做手术的妹妹。乘我如今还乐意对你负责,别做出叫自己后悔莫及的决定!”
他告诫着现实的残忍。
顾北笙面色苍白的明白过来。
她在男人眼中,永永远远都是卑微的存在。
她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。
她一直妄想自由,却从不曾有过。
她全部的挣扎,就是叫她显得更加可笑罢了。
她最后只嘲笑着勾起嘴角:
“你说的对,我哪有权利做选择题?你要娶我,我该鞠躬致谢才是。”
傅西洲听着她阴阳怪气,心下不禁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