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领证?哈哈,你没有必要为骗我而编谎话吧,傅少怎可能真和你领证呢?”
庄冥表面嘲笑了声,然而眼中,却已出现裂痕。
“你信不相信和无所谓,你无非是我不要的破抹布罢了。我这辈子又不是为你而活!”
说完,她狠狠的甩开他。
这一些话,都深深的刺伤了他。
不,他绝对不会死心!
“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,那为什么他不为你举办婚礼?没婚礼还叫结婚?顾北笙,你宁肯这样轻践自己,都不肯回到我身旁?”
顾北笙只觉的十分可笑。
“冥少忘了,究竟是谁叫我不得不这样轻贱。”
庄冥听见她的反问,面色瞬间青白。
他口气妥协的说:“北笙,我知道这个事是我过分了,我愿用我下辈子弥补。”
顾北笙忍住恶心,对他说:“我记的我讲过,我没吃回头草的癖好!庄少就不必再自荐枕席!另外,我和我丈夫感情非常好!不必你个外人来挑拨离间!让开!”
她狠狠推开男人,走了。
庄冥僵在原地。
冬天的冷风灌进他的大衣。
他看着女人穿着属于那个男人的衣服,眼里的神色比死还冷。
……
顾北笙打了车,甩下庄冥离开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夸下海口……
她跟傅西洲的感情分明乌七八糟!
但是,她在这儿偶遇庄冥,也叫她意识到……只须有庄冥在,她想要脱离傅西洲单独去做任何事都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