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中是家中,和我个人意志无关。”他冰冷的说:“你已是我的妻子,别总想着这些。”
家中是家中,和他个人意志无关。那就是……有?
她自然也知道,白薇薇不可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,但听他承认了,她的感觉又跟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。
顾北笙也不晓得自个在郁闷什么,不禁问,“要是没有我,你会跟她结婚么?”
“很白痴的问题。”
这世界怎可能会没她?从他认识她起,他便从没想过叫她离开他的世界。
顾北笙也觉的自己问了个蠢问题,忽然没有再讲话。
傅西洲见她忽然间的缄默,蹙眉,“你在乎她?”
她摆了摆头,还是没讲话。
“你这样的神情,我能理解为吃醋?”他的心情好像有一些愉快。
顾北笙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,口是心非的说:“吃醋?开什么玩笑?我为什么要……”
傅西洲忽然倾身来。
他的鼻子行将要贴到她的鼻子。
她陷进沙发,也陷进男人的臂弯。
他的气息那样近,近的她连呼吸都变的小心谨慎,却仍旧觉的羞耻。
“不是吃醋就行。”他说。
白薇薇这样的路人甲,他估计连解释都嫌费口水。
可她,非常在乎。
她还当他起码会解释一下他跟白薇薇的关系,但他并没。
心情忽然变的郁闷,也不晓得自个在郁闷什么。
顾北笙闷声追加,“谁还没有个初恋和前任。谁会吃不爱的人的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