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她如今没穿高跟鞋。
她伸出手够到男人领口,但是帮男人系领带的难度略大。
顾北笙抬着脚尖试好几回,才说:“你实在太高了,我够不到诶。”
她刚想说,‘你自个来?’傅西洲就已轻轻倾身,两手覆盖在她手上。
呼吸瞬间一滞,还不待她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带着她帮自己打好领带。
最终一个步骤时,他放开手,叫她亲手系。
顾北笙的心情乌七八糟,都打歪了。
傅西洲看见镜中,:“顾北笙,你这样笨?系领带都这样丑?”
她非常想反诘的,但是,她瞧了瞧,没法反诘。
“是丑了点……”顾北笙尴尬的说,“要不你自个来……”
她才要将领带解开,傅西洲便拂开她手,好像保护着这领带似的,不让她再碰。
他看着镜中的自个,对她说:“以后好好的学。”嘴角却难掩笑。
顾北笙看见他嘴角那笑,心情变的缭乱。
既然打的那样丑,他为什么还要笑啊?
他究竟怎么想的啊?
但是看他神情压根不像嫌弃,仿佛还非常珍惜,是她幻觉?
顾北笙的心中还在打鼓。
正出神,小肚子忽然不合时宜的疼起。
她本能的躬身,摁住小肚子,想纾解小肚子的疼,但汹涌而来的疼感压根没法抵挡。
顾北笙的面色瞬间苍白。
傅西洲好快发现她的不适,抓住她胳膊,蹙眉问:“脸怎么难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