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不知要说什么,他就已继续接着说:
“因此,你这回不平常的例假疼,是由于吃事后药引起的?”
“因此,一贯例假规律的你,这回足足提前了半月!”
“因此,你这些时间一反常态的温柔,无非是由于觉的有所愧疚?”
他越发快的语速,叫她的呼吸变的越来越艰难。
他轻柔如风,却叫她觉的,有万根针刺穿她的心。
“我……”顾北笙唇色惨白。
她想叫他听她解释,却发现自己居然无从分辩。
他见她讲不出话来,更加是愤怒加大音量……
“我明明记的之前我已警告过你,别吃这样的东西!我也记的,我已将事后药丢掉啦!因此,你又背着我去买了盒,而后,还真吃下去了?”
顾北笙低着头,一个字也讲不出。
他强撑的镇定终究在此时分崩离析。
傅西洲忽然恼火地摁住她的肩:“怎不解释?没有话说啦?你真吃啦?我丢了盒你就又买一盒?”
他上回丢掉事后药那回和她大吵了架,一宿未归,就是她有机会再买药吃下去时。
即便当时,她已经知道他不想叫她吃这样的药,她还是买了。
她例假一贯规律,例假前半月正是传统上的排卵期,女人最易怀孕的时候。
她亲手毁掉的,不是她怀孕的可能,而是,他对她那仅存的一线信任!
现实如刀一样刮烂了他的心,疼痛几乎湮没他的理性。
“你就那样不想要我的小孩?全都嫁给我了,你有什么理由非要吃这样的药!究竟是什么叫你敢将我说得话当成耳旁风?是为庄冥?你不想要我的小孩,莫非是因为还想着哪天回去和庄冥重修于好?”
“不……”顾北笙听见这儿,赶忙解释,“我没……”
“你没什么?你是没吃药,还是没不想要我的小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