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眼神告诫的扫过她。
顾北笙权当没有看到:“那是由于,他谈个合作,还要傅少和她女儿交往!傅少不答应,二人一言不合便一拍两散。我真是来和他赔不是的,但是他说傅少的话太难听,我非常生气。”
安德鲁的目光充满危险。
顾北笙视而不见。
明显安德鲁只是替代太子来和傅西洲谈合同,如今太子便在她跟前,她理安德鲁是谁?
“看不出,你还蛮维护那小子。”牧准的嘴角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浅笑,魅惑非常。
那小子?是说傅西洲么?顾北笙的呼吸瞬间一凌。
放眼整个国家,敢这样形容傅西洲的人,只怕也就唯有眼前这位了!
可偏巧从他口里讲出这几个字,仿佛一点亵渎的意思都没。
牧准扬眉补充了3个字:“爱他?”
“咳!”顾北笙涨红脸,赶忙大笑:“怎可能……怎可能!太子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“他在哪?将他叫回。”牧准对顾北笙说,“叫我亲自和他谈。”
顾北笙有一些讶异的看着牧准,想到方才她因为安德鲁的事误解傅西洲,瞬间觉的心中乌七八糟的。
她低头,声音变的低低。
“可,但是方才我和他吵了架,他不会接我电话的……”
顾北笙的两手本能攥紧,眼中莫明就浮显出薄薄的白雾。
她想到傅西洲方才绝尘而去的身影,好像心也跟着扔失了一块。
他肯定非常生气吧,肯定讨厌死她了。
她方才那样过分,还理直气壮骂他。
两手紧攥成拳,指甲盖在手心刻出痕迹,心房微痛。
“不试试看怎知道?”牧准只是这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