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顾北笙!我向我对你的错事道歉,而你呢?有道过歉么?’
傅西洲的指头重重地摁压着胃部。
恍惚间,他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旁大喊:“傅少,傅少,傅少!”
傅西洲没回答,已先一步被幽暗完全席卷。
孙助理推开包间冲进,扶住傅西洲,他看到玻璃碎片上溅落血水,跟酒水交织。
明明是从傅西洲的口里吐出的。
“傅少!”
此时此刻,傅西洲好像已失去意识。
孙助理风驰电掣的将他送去医院。
……
另外一边,顾北笙扶着曾皖北出云裳十里后,曾皖北便开始吐。
顾北笙看着曾皖北,忽然就哭了。
曾皖北看见她忽然哭了,酒都醒大半,才要宽慰她,就又吐了。
她哭的乌七八糟,稀拉哗啦,整个人全都蹲在了地面上,抱着自个呜咽。
她这回和傅西洲真玩完了吗?
真玩完了!
但是,为什么她没一丁点解脱感,反倒觉的好难受好难受。
就这样一直哭,也还是疼的快要死掉。
明明想要逞强的。
但是这一秒,失去他的疼,却这样深刻。
仿佛唯有一直哭,才可以假装一切还没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