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持续大约20多秒。
“可算好了。”
他全都湿透了,一连打几个喷嚏。
“抱歉!”顾北笙才如梦初醒,赶忙擦拭自个的泪,反应过来,“皖北哥?你不是喝醉了,怎来公司?”
她明明已留了字条说帮他请好今下午的假。
曾皖北看出她的困惑,好脾气的和她解释:“在酒店睡了午觉,酒醒了。谢谢你的醒酒汤,非常有效。我已没事儿了,不需要歇息。”
顾北笙知道他看见方便贴的内容了,没有说什么,而是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湿透的身上。
“衣服都湿了,快些去换身衣服。”
她湿哒哒的长发垂落下,嘀嗒嘀嗒滴着水,整个人看上去都冰冷,连唇色都发青,连眼圈都红红。
曾皖北立即拿纸巾递给她。“擦一下!我去帮你拿备用制服。”
顾北笙接过纸巾擦了下,看见他湿透的模样,也知道究竟有多难受。
她的心中对曾皖北非常内疚。
最初他原本就是好意帮她,结果想不到将他牵连在内。
只因为他和她同一战队。
曾皖北好快将干净的制服拿来,“快去换。”
“先前的事对不起,将你都卷起进。”她说。
她的脖颈上都残留着冰冰凉冷的水渍,脸面上也溅满水,明明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凉水。
可偏巧,她红红的眼圈没逃过他的眼。
曾皖北本想说的客套话在唇边转了圈儿,问出另外一句:“北笙?你哭过?”
“没有。”顾北笙赶忙回复,声音也哑哑的。
“明明非常难受,为什么要假装没关于系?”曾皖北说:“最好不要叫我逮到是谁干的,不然决不会手下留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