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萧夫人行事有分寸,不曾伤及他们性命,李全生受伤更重,如今不还活的好好的?
至于炸蝗虫?你可千万别说你儿子是被毒死的,我们在场许多人都吃了,我们杂没事嘞?”
柳七香话落,旁边的一些百姓感念虞棠清除蝗虫的恩德,也连忙出声作证。
“七香说的没错,昨儿个傍晚我还见过赵老二,他还挑水回家做饭呢,不像是受了重伤会死的模样。”
“对,炸蝗虫我也吃了,我都没事。”
“我也吃了。”
“炸蝗虫肯定没毒,官老爷,你们可得明察秋毫,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百姓们接连出声。
几个官兵面面相觑。
为首的官兵也拢眉看向那老妇。
“你是不是弄错了?别怪我没提醒你,报假案愚弄朝廷官兵可是要挨板子的。”
老妇人闻言一惊,眼睛又红又肿,是真的很伤心。
“大人,老妇……老妇绝不敢报假案啊,但我儿子昨天夜里,就是吃了炸蝗虫,紧接着就死了,白天她刚打过我儿子,这人不是她害死的还能是谁?”
为首的官兵扫了虞棠一眼,片刻摆了摆手。
“仵作,去查探一下尸体。”
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闻言上前去查探尸体。
朱箬衣也不动声色的走回了虞棠身边,压低声音道:
“人的确是昨儿个后半夜死的,被毒死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虞棠目光一敛,暂时没做声。
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