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找了一下午的人,毛都没找到。
而让虞棠更无语的是,墨君染也从皇陵回来了,但只带回来了一个不停骂娘的朱箬衣。
用她的话来说,带着墨君染和十七楼卫进入皇陵的她,就像一株蒲公英。
走两步。
墨君染没了。
再走两步。
十七楼卫没了。
独留她一个可怜的光杆,在密室内转悠了一整天。
虞棠匆匆安慰了她一番,转头去寻受了伤今早刚清醒的云一,想让他用他们的特殊联系方法,召十七楼卫回来御敌。
然而。
她突然发现,云一也不见了。
“艹!!!”
李大他们会些拳脚功夫,但在会忍术的东洋武士面前,就跟刚会走路的弟弟一样。
而白水镇驻兵有五万,但这群士兵常年没上过战场,都摆烂的差不多了,提上长矛也是一群软脚虾。
让他们去御敌,别想指望他们能打退东洋武士,顶多靠着消耗战术,以人头为代价,为镇上百姓争取一些存活的时间。
虞棠思虑了一番,实在没忍心将他们推出去送死。
但新美就像是一只打了兴奋剂的战斗鸡。
不吃不喝也不休整,刚停止进攻不到半个时辰,便一挥手,再次下令东洋武士攻镇。
眼看着双方即将再次恶战,虞棠咬了咬牙,转头跟离夏说了几句话。
离夏小跑出去,很快回来,递给了虞棠一捆碧绿色的藤蔓。
虞棠将其扔给县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