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君染凝眸看了她许久，缓慢松开了她的肩膀，后退两步，站直了身子，幽幽出声。
“你也没那么真心嘛。”
虞棠有些头疼。
“都不是一回事，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，但我……”
“但你也是真的对我无心，对么？”
墨君染忽然接了话。
虞棠沉默了一会儿，点头。
“你很好，这不需要我来强调，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把你当朋友的话，但我很明确，我对你，的确没有那方面的想法。”
墨君染闻言眸光一暗。
他幽幽嗤笑了一声。
“我是该夸你果断呢，还是该说你冷血？”
虞棠无奈。
“或许我只是比较理智？算了，只要你开心，你骂我没心没肺都行。”
墨君染一噎。
虞棠这任打任骂的态度，让他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既无力又窝火。
“你理智？那好，我问你，你对我没那方面的想法，那萧夜宁呢？你对他就有了？”
虞棠闻言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，诚实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对他……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的感觉……虽然这感觉，我自己都觉得来的有些莫名其妙，但它就是存在，我没法否认。”
墨君染生平第一次，觉得一个人的直白，杀伤力是那么的大。
“好，虞棠，你好的很！”
为避免把自己气死，他暂时不想再跟虞棠有任何的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