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抛开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说,这一路上,他也没什么都没做。
他或许没打算亲近所有人,但有危险时,他也在尽他所能保护所有人。
一个人究竟怎么样,因时因地因人吧。
不过,你方才说的挺好的,就该点醒他,避免他自己弄混的感情,徒生愁绪。”
听了虞棠的话,水青衣怔愣了好一会儿,片刻瘪瘪嘴。
“看不出来嘛,小嘴叭叭的,挺能说大道理的,不过,我点醒他可不是在帮你,也不是帮他,老娘只是纯粹的看不惯他。”
虞棠轻笑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
水青衣也安静了,一双杏眸怔怔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机关在这里!”
忽然。
萧夜宁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水青衣眼眸一闪,没立即动,而是一手持着簪子,一手伸向虞棠。
“先把血玉髓给我。”
虞棠依言去掏荷包。
水青衣面露疑惑。
“这么干脆?虞棠,我打不过他们,但你可不是我的对手,我不想伤你,你最好别刷花样。”
虞棠掏荷包的手一顿,干脆直接把荷包扯了下来,放在水青衣手里。
她没说什么。
水青衣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,血玉髓的确在荷包里。
她将荷包揣进怀里,这才挟持着虞棠缓缓走向萧夜宁。
距离萧夜宁还有三米时,她停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