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吗?!】
“别从大门走,门口都是京兆尹的人,即使出去了也容易被跟踪,从密道走。”
“是,是,奴才晓得,王爷放心。”甄鹊德转身,往密道的方向走。
……
晚上,甄鹊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谭府。
谭彪的书房还亮着烛光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他虽然感觉很是疲累,但是完全睡不着。
“王爷。”甄鹊德敲了敲书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“怎么样,查清楚了吗?”
“王爷,从纸张的成色和厚度来看,这传单用的是麻料纸,从墨汁的深浅和浸染程度来看,用的是寿松堂的墨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谭彪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小的去了各个书坊,发现,同时用这麻料纸和寿松堂的墨的,只有城西的集贤书坊,也就是说这批传单出自城西的集贤书坊。”
“集贤书坊?掌柜的可抓起来盘问了?”
谭彪揉了揉眉心,【若是集贤书坊誊抄的传单,抓到展柜的便能逼供出幕后主使之人。】
【本王定要扒了他的皮,吸他的血,吃他的肉!】
“呃……”
“有屁快放,怎么吞吞吐吐的?!”
“王爷,这集贤书坊的掌柜是一个名叫方义的书生。”甄鹊德说着,晃了晃身子,他在外面奔波了一天,此刻十分的疲累,腿也是酸的不行。
“方义?”
“他娘的,你管他叫什么?抓起来严刑拷打,问出来幕后主使才是关键!”
谭彪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,一天的烦闷情绪全都发泄在了管家甄鹊德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