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个笔挺挺的,无比威严,满腹忠魂的军人,怎么能流泪,怎么会流泪?
原本红红火火的庆祝,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平静,火热的气氛一散,仿佛就连空气都冰冷了起来。
“你可知道,你完成的这个任务,你寻找到的这个方法,对国家来说是多大的及时雨吗?”
望着杜仲,徐鸿儒红着眼问了一句,也不等杜仲回答,便是立刻张口道:“前段时间,首长找我谈话,只给了我几个月的时间,我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,要是再晚上几个月的话,首长会立刻撤消这个计划,转而跟外国一样,研发生化药剂。”
杜仲一怔。
对于这一点,他还真不知情。
生化药剂?
那种东西就是毒瘤。
若真的让军队使用上那种毒瘤药剂的话,就算华夏的军队再多,也根本承受不起那种药剂的消耗。
从副作用来看,一名军人一辈子顶多能喝三次。
超过三次,必死!
也就是说,喝过三次药剂的人,就必须退役,军队数量会飞速瓦解。
没有了军队的国家,就像是没有了壳的鸡蛋一样,成为别人口中的食物。
“现在,终于是拨开云午见月明了。”
徐鸿儒重重的拍了拍杜仲的肩膀,然后提起酒杯,张口道:“我敬你一杯,感谢你为国家做出的贡献!”
声落,仰头一饮而进。
杜仲这才知道,徐鸿儒的压力竟然如此之大。
当即就喝了徐鸿儒敬的酒,然后示意其他兄弟,一起宽慰起徐鸿儒来。
这顿酒,整整喝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徐鸿儒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。
走的时候,他并没有带走杜仲的方法,而是千叮咛万嘱咐的,要杜仲一定要保密起来,这种方法,是华夏的绝对机密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