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司脸上的表情瞬间沉戾下来,他扯了扯姑娘的卷发:
“我刚刚的,你听懂没有?”
“听懂了。”苏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。
薄景司怎么事这么多。
还管她早恋呢。
之前要不是薄景司,她现在和江知砚的感情都不知道升华到哪个地步了。
咦惹,狗男人烦人。
薄景司却眯起眼睛。
虽然孩儿还什么都不懂,但是万一江知砚哄骗了她呢?
之前早恋的事情,和江知砚也脱不了干系。
不然姑娘也不会明知故犯地在学校里就和江知砚混在一起。
这样想着,薄景司心底要把江知砚和苏妁隔离的远远的想法,更加强烈。
…
被薄景司这样一打岔,苏妁差点忘了自己手里有录音的事情。
在原剧情里,直到宋珩把唐令暖扳倒,都没有出现江时楼这个人。
与其是唐令暖把他保护得很好,还不如是江时楼自己躲得好。
既躲过了宋珩的查探,又躲过了薄景司。
要知道,在江家破产之后,江时楼是第一个卷着钱就飞去国外的。
——即使几个星期后又被薄景司逮了回来。
姑娘看着自己手机的录音条,睫毛扑闪扑闪。
薄景司看了过来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