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一出,苏妁眼底迅速燃起一层怒气。
薄景司什么意思?
真的把她当犯人吗?
给了一个一辈子都脱不下来的手链不说,还在手链里安装了定位?
苏妁直接对薄景司怒目而视。
薄景司却以为苏妁气他的自作主张,他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,凑近,温热的呼吸轻洒着,他目光一暗。
“生气了?”
苏妁硬邦邦的:“你说呢?”
“嗯,”薄景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苏妁:“滚。”
薄景司不怒反笑,他直接就坐到了苏妁的病床上,一只手摁在床头,另外一只手扣在苏妁的后脑勺的位置。
眼底有星火闪烁着。
他语气沉哑:“哪种滚?”
说完,薄景司目光一暗,嗓音又哑了几分。
“这种?”
薄景司渐渐朝苏妁靠近,在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,看着面前这张通红的面颊,薄景司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。
苏妁有些恼羞成怒。
她直接摁在薄景司脸上,把他的脑袋推开。
如果薄景司想的话,苏妁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可是此时此刻,他却任凭苏妁摁在他脸上,他甚至还染上了温柔的笑。
苏妁气鼓鼓地把薄景司推开,紧接着直接钻到被窝里,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