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妁妁在哪里吗?”
宋珩拎着薄景司的衣领,咬牙切齿:“如果你不知道的话,那么刚刚我看到的是什么?”
宋珩看到薄景司在强迫苏妁。
他现在恨不得一拳砸在薄景司这张装模作样的脸上。
“你简直不是人。”
宋珩死死地盯着薄景司:“你就是个畜生。”
若不是实在没有证据,宋珩都想报警。
一想到苏妁被薄景司关在这里,关了一年的时间,不见天日。
宋珩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插进了一把尖刀,紧接着刀尖在他心口处不断的绞着。
宋珩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薄景司这样厚颜无耻的人。
他觉得,用畜生两个字形容薄景司,都是对畜牲的侮辱。
而薄景司却丝毫没有反驳的想法。
那双狭长凌厉的眼眸,此刻怔怔地越过宋珩看向苏妁。
苏妁正捂着她的嘴唇。
脸上的淡然完全消失不见,澄澈乖软的眼眸弥漫着一层雾气,雾蒙蒙的,眼尾飘红,看起来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薄景司目光一暗。
宋珩一身的气不知道朝哪里使。
他冷眼看了薄景司一眼,紧接着转身握住苏妁的手,“哥哥带你回家。”
宋珩的手有点冷。
苏妁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。
可是她刚走一步,另外一只火热的大掌便握住了她另外一只手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