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苏灼华好奇车里坐着谁的时候,士兵便恭敬地低下了头:“大人,城主在城主府等您。”
说罢,士兵便走到了旁边让开了路。
毫不犹豫的,苏灼华几乎把轻功发挥到了极致,趁着夜色直接钻到了马车下面。
她双手攥着车底的凸起,屏着息。
车内端坐着的男子蓦地眯起眼睛,驾车的侍卫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主子?”
“无碍。”
陆长砚左手执黑棋,右手执白棋,低下头,棋盘上黑白对峙着,透着一片凌厉的杀机。
马车刚驶入定城,苏灼华便如一抹烟似的离开。
陆长砚下了一枚白棋,侍卫的声音又传了进来:“人走了。”
陆长砚没回。
君子端方的眉眼间,却透着几分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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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城城内是不设宵禁的,苏灼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下|身上的夜行衣,她带的盘缠不少,便随便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