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困扁扁嘴,只有几颗乳牙的他说话还是透风的,“妈妈坏。”
苏妁脸上的笑容瞬间加深。
她轻轻捏了捏困困的手心,“妈妈哪里坏。”
“乌去院院。”困困哇呜的哭着,“乌去院院!”
“好好好,”旁边的薄父心疼极了,他瞪了苏妁一眼,紧接着赶紧摸摸困困的脑袋,“不去医院,我们不去医院,爸爸妈妈和爷爷一起带困困出去玩呢。”
苏妁摸了摸鼻子,看着困困在薄父的轻哄声中止住了哭声,她对薄景司眨眨眼睛。
薄景司空出一只手,放在苏妁大腿上,安抚地拍了拍。
苏妁对他笑了笑。
她倒是没觉得什么,就是觉得薄父和困困这对祖孙相处得真融洽。
车子很快在京郊的一处小草原停下。
这里还有不少人,很多都是拖家带口来的,苏妁见到他们边上的帐篷,睫毛扑闪着,她扭头看向薄景司,“下次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带帐篷!”
薄景司笑着弯腰从儿童座椅上把困困抱下来,紧接着一只手牵过苏妁的手,他走到后备箱的位置。
“我带了。”
他把钥匙给苏妁,苏妁一按,后备箱便开了。
她探过脑袋,里面的确有一个帐篷。
“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。”
“这个帐篷还是几年前的。”
薄景司思索着,“以前和宋珩他们在外面野营过。”
旁边的薄父冷哼一声,“这群人小时候一个比一个皮,薄景司又是里面的孩子王,别说野营了,他们几个人还半夜三更的去塞车。”
苏妁:“……”她狐疑地看着薄景司。
薄父得意洋洋的继续拆着薄景司的台,“能活到现在,还真的是他走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