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妁忍不住轻轻笑了笑,明明她对困困比薄景司对他还严厉,可是困困就只记薄景司一个人的丑。
每次一见到薄景司,就扁扁嘴,一脸委屈的埋进薄父的怀里。
薄父便会一脸严肃的把薄景司赶走。
等薄景司一走,困困就会瞪大眼睛,对苏妁伸出手要抱抱。
苏妁每次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心软。
…
薄景司依旧每天晚上做着相同的梦,再一次从梦里惊醒的时候,他的脸色阴沉冷戾,眼底泛着几分杀意。
不过这道杀意不是对着苏妁,而是对着整个梦境的。
薄景司现在已经不会把苏妁吵醒了,他轻轻摸着苏妁白嫩的面颊,低低笑了笑。
即使过去了那么久,苏妁还是像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,白嫩乖巧,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她放在心尖上呵护。
薄景司在苏妁嘴角落下一个吻,他继续闭上眼睛。
在前一段时间,他要是从梦里惊醒之后,要么睡不着,要么睡得更沉,什么都梦不到。
可是这一次,梦境有了延续。
他看到自己一步步走上了高台,高台下是黑压压的人影,所有人都虔诚地看着他,就像是之前看苏妁那样。
薄景司面无表情地继续往上走。
很快,他走到了最高处。
薄景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下的人影,神情淡漠极了。
许久,他才闭上眼睛,说了些什么,仿佛是在进行什么仪式,等正午的阳光偏移几寸,他才睁开眼睛,眼神愈发冷漠了。
薄景司环视一圈,许久又重新走下去。
高台下的人们全部卑微地匍匐在地。
薄景司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人,等从高台上离开,他飞速的前往一处砌满白玉石的破败的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