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司的身体一向很好,几年下来都生不了一次病,这一次居然突然间发烧了,苏妁还听到薄景司傻乎乎的说着梦话。
不过即使她低下头听薄景司说什么,也还是听不清楚。
薄景司的梦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。
苏妁又是担心又是好气的。
不过薄景司怎么说也是个病号,她还是叹了一口气,拿了毛巾浸湿之后,盖在薄景司额头。
薄景司的表情有些嫌弃,伸手就想把毛巾拿下来。
苏妁:“……”她凝视着薄景司。
薄景司的动作僵住,紧接着若无其事地咳了咳,把手放在被窝上面。
这个时候困困爸爸爸爸的叫着,和薄父一起走进来。
没错,困困现在终于能喊对爸爸了。
之前的“八八”和“粑粑”听起来,真的是让薄景司想要打他。
臭小子!
薄父看看薄景司一副病殃殃的样子,他赶紧抱着困困转身,出门的时候还嘲讽的看了薄景司一眼,“德性。”
薄景司:“……”
他这个病号可能,不太有地位的样子。
困困还没见到薄景司就被薄父带了出去,他奇怪的看着薄父,咿呀咿呀的说着什么,边说,一双小肉手还挥舞着。
薄父也听不懂困困说什么,他也学着困困的样子,咿呀咿呀的。
困困瞬间笑着弯起眼睛,看起来就像是月牙似的,可爱极了。
家里给困困买了学步车,困困刚刚喝完奶粉,薄父便把困困抱进了车里。
困困一动不动地盯着薄父,嘴巴一扁,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薄父却没有看到似的,这一次他狠下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