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”
他眼底有几分脆弱和病态的偏执：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我能怎么想？”
苏妁抓住薄景司的手，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手指，“他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，更何况，没有记忆告诉我，他们说的都是对的。”
楼北黎这个人给她一股很强烈的不确定性。
她并不清楚楼北黎到底有没有被她催眠，即使后面楼北黎送她离开，苏妁还是对他有所怀疑。
苏妁只相信自己的自觉。
她或许和那位“爱神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，但是她并不相信，薄景司会是那样一个自私自利，为了力量能杀害她的人。
她不相信楼北黎说的话。
“而且我相信你。”
苏妁听着薄景司的心跳，唇角翘起，“你不会伤害我的。”
薄景司在苏妁耳垂上落下一个吻，最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小姑娘的眉眼间。
他的嗓音有些哑：“你还记得我做的那些梦吗？”
薄景司不想对苏妁有所隐瞒。
“在梦里，你高高在上，而我只能卑微地跪在地上看着你。”
“后面，我看到自己杀了你。”
薄景司深吸一口气，嗓音更哑了：“而且我杀了你不止一次。”
苏妁：“……”
她盯着薄景司：“你想说明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梦里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，如果是真的话，我也不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，还是未来给我的预警。”
薄景司目光一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