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?
怎么可能跑的了。
陆长砚可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她的目光隐晦地落在陆长砚身后那一一排侍卫身上,心底又是一阵咬牙切齿。
陆长砚眼底笑意加深,而下一刻,幽暗的瞳眸瞬间泛凉,一股浓浓的戾气喷薄而出。
他冷笑一声:
“带走!”
苏灼华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,她一把握住小木头的手,二话不说运起轻功想逃跑。
可此时此刻,她的内力却蓦地一滞。
苏灼华的瞳孔猛地一缩,想到陆长砚身上的那股青竹香,她瞪着陆长砚:“你下药?”
苏灼华自幼在紫云山庄这样的地方长大,自然懂得许多药理。
现在这种内息被禁锢的模样,分明是软骨散。
软骨散无色无味,原先就很难判别。
更别说陆长砚身上有股淡香,苏灼华自然一不小心就着道了。
陆长砚幽幽地看着她,幽寒带着压迫性,一双潋滟黑曜石般的眸子,眸光渐渐黑沉下去。
眼底仿佛有火光在里面闪烁跳跃着,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谲。
“这什么能算是下药呢。”
他低哑的嗓音染着笑,尾音上扬着,温和的眉眼间,有种似笑非笑的意味。
“我这叫——”
“兵不厌诈。”
苏灼华咬着牙,好一个兵不厌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