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拉巴拉。
柳莹快速输出了一长串的专业术语加调查数据。
一般人光是记这些专业术语就头疼，更别说还要结合数据。
所以像乔温温这样的人恐怕连她说的几个名词都拼不出来吧？
想着，柳莹冲着对面的秦清递了一个眼神。
可以收网了。
秦清唇瓣一扬，假装喝水转动椅子时撞了一下乔温温。
乔温温的笔掉在了地上。
秦清歉意道：“莞尔，你没事吧？抱歉。”
她扫了一眼笔记本，发不出不小的吃惊声：“莞尔，你……你怎么在画画？会议记录呢？”
“我……”
乔温温正要开口，对面的柳莹嗤笑一声。
“二少夫人，你要是记不住可以跟我说，我可以说慢一点，可你这么敷衍了事，是不是太过分了？”
秦清还在那装好人的训斥柳莹：“柳主管，你别乱说，莞尔只是不懂而已，她没有敷衍。”
柳莹肃然道：“大家都看到她的工作簿了，一个字都没有，这还不是敷衍吗？作为二少夫人就能这么怠慢大家的心血吗？”
秦清急切道：“莞尔，你要是不会就别乱答应，你这样让大家怎么看临渊？”
有人甚至点了点头，觉得柳莹和秦清说的很对。
乔温温不急不慢的起身，回答道：“怎么看？用眼睛看啊？难道学你们用鼻孔看人吗？”
秦清气结，语气不善道：“乔莞尔！你怎么说话的？”
乔温温对着秦清笑了笑，举起了手里的笔记本。
“你们是不是没听过一种笔迹叫速记？我只是把我要记得东西画在画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