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肆再小心，对不认识的人还是没办法做到百分百的谨慎。
更何况还是最在行盯人的记者。
赵倩倩点开一张照片，竟然是一个墓园的照片。
“最近程肆频繁的出入墓园，每次都带一束花，我趁他走了以后去看过墓碑，是……”
“白子欣？”乔温温脱口而出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赵倩倩吃惊道。
“猜的。”
乔温温胡诌一句，眉头已经皱了起来。
看来周若瑶当年看到的帖子内容都是真的，程肆的母亲就是白子欣。
但是他怎么叫程肆？
随父姓？
那就和顾家对不上号了。
乔温温本来也不是圈子里的人，这些弯弯绕绕想得她头疼。
小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，解释道：“我听别人说程肆好像是跟着带他入圈的老师姓。”
乔温温点点头。
那就对了，程肆可能只是艺名。
她继续看着赵倩倩，询问道：“倩倩，你还知道什么吗？”
赵倩倩滑动电脑屏幕，小声道：“这两天小鱼让我看看程肆接触过什么人，我手里的确有个大独家，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乔温温问道。
赵倩倩犹豫了一下，示意乔温温看屏幕。
乔温温看着电脑上的照片也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