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一变，就紧紧的闭嘴。
我听到了声音？
听到了谁的声音？
当时，说话的不是苏楠。
而是常厉喊了一声“大小姐”。
他怎么能辨识到常厉的声音，又怎么能认为，常厉的声音没有危险性？
他的智商仿佛在倒退，痛恨自己为什么在这种细节上频频出错，露出马脚。
他僵硬的身体在黑暗中并不明显。
脑子里快速旋转着要用什么方式来弥补自己的失误。
而她听完，背影没有任何的变化，依旧是平静的跟在常厉的后面，甚至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。
并不在意他的回答。
立杰夫缓缓地松了口气。
他当然没有看到此时的苏楠，眼眶都已经红了。
那么敏锐聪慧的她，每一句话都不是随意说出来的，立杰夫已经给了她答案。
此时，在她的心里，她已经知道，有些事情无关紧要。
只是他不想承认，她不能逼他。
他还活着，就好。
终于回到了最外面的解剖室。
冰冷的工具在灯光的折射下，泛着冰冷的光。
苏楠和常厉走出去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出去。
她回头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