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的明月像钢易折,被江珍珠几句胡说八道就跳出去想要争个对错。
而现在的明月更沉得住气了,反倒把人跟镇住了。
“江珍珠,记得去改姓啊!从前你骂我是冒牌货,如今你是私生女。啧啧啧!亏你们好意思来闹,也是我爸仁慈了,若换成我的话,你们亲的一家三口早就被带走了,搞破鞋可是重罪哦!
哎!对了,江珍珠,差点忘记问你了,你不是犯事了被送去景县农场一年吗?现在才几个月?你逃跑回来的?唉!不对,你被提前释放啦?你还真找了靠山?不怕薛宗盛跟你离婚?厉害啊江珍珠。”
这话就很内涵了,懂的都懂。
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说的了,江明月准备撤退。
“爸,朱伯伯,我得回去啦!余下的你们来收拾,我走了,不用送。”
江康盛一秒回神:“回什么回?这么晚了你去哪?不安全,给我回来。”
江明月跟江康盛解释:“爸,我跟我大堂哥讲了去住他那儿,喜鹊街42号很近的。”
不过,江康盛还是不放心,完全无视留院子里的一对母女,直接推着他的自行车追了出去。
“明月,你等等。”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,江康盛想起从前多乖的姑娘,大人交代她晚上不出去,她就听话不乱跑,可现在看看,天都黑了还乱跑。
所以说是老父亲的心,他压根过滤掉明月怕黑怕鬼,试想一个白天不听话的人,晚上为何就乖乖听话了?
江明月没想到江康盛会追过来。
失策失策!她本来要去梨花巷赚钱去的,也幸好刚刚没说梨花巷。
被迫改道的江明月骑得缓慢了些:“爸,你骑慢些,别伤好了又弄出个病来。”实则怕这人又弱不禁风的把自己给摔下车。
江康盛听得舒坦:闺女还是关心他的,就是这嘴啊,咋就不像以前一样哄哄他。
“骑个车而已,再说我身体好得很。”
江明月默了!
要么是朱伯伯故意骗她,要么就是这位骗她。
原本想给她留些感冒发烧的好药,却又想起那位二哥,那位跟这位父子关系虽然看着不咋地,却会默默关心,要是瞧见了那些药,好像有点说不清。
“对了,爸,二哥知道你住的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