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状态纠结了他一晚上,幸好早上妹妹贴心,一碗老鸭汤面把他心熨帖住。
早上去交公粮,他关注着几个问题,时刻不敢松懈,幸好不辱使命。
只是回来的路上又犯痴了,尤其经过柳村时,他还特地多望了几眼,可惜视线所及没有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姑娘。
应该真是忘了吧!
江建国说不出的惆怅。
刚刚洗碗,他压下惆怅,心里生出希冀,想不顾一切的冲去看看,可好几次都空有想法,而没有付之实践的勇气,内心深处的那个他说:算了吧!
小然说冲动是魔鬼。
好吧,缓缓,婚姻不是儿戏,要是再一次被蛇咬,不对,那个姑娘绝对不是蛇。
江建国在这边纠结啊纠结,他哪里知道另一方的夏小四,同样也很煎熬。
但那份煎熬跟江建国这份完全不是一个味儿。
夏姑娘从昨日回来就非常兴奋,她不存在魂不守舍,夏姑娘勤劳得像小蜜蜂,整个知青点的院子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,连带小厨房的锅碗瓢盆都被她洗刷了一遍光亮可鉴。
夏姑娘还像小太阳,太阳落山她还在放光芒,房淘怀疑她外出一趟撞邪了。
可上边说建国后不可成精,那肯定没有精怪,没邪给她撞。
怪哉!怪哉!
但夜深人静,夏姑娘的煎熬来了。
无他,夏家小四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衣服。
明天穿什么衣服去跟对象领证是个大问题。
来这几个月,她活成了节俭的农妇,带来的裙子干活怎么穿?也不像话,夏小四开始学针线活。
硬是把漂亮的布拉吉改成了大爷装。
大爷装也就算了,就凭咱这身材,出去照样英姿飒爽。
可问题这改的四不像就让人有些接受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