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很开心,只有李顺圭社长不是很开心,因为她输掉了自己半个月的零食口粮.....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“哎琴加,这也太倒霉了吧,就连在医院多躺几天也要被拒绝。”一辆轿车在东京的街头行驶,说话的正是坐在副驾驶的赵某人。
昨晚被谢乾玉一球毁容之后,它那本不英俊的小脸上又缺了根鼻梁骨,正等着回到自己国家让专业医生操刀呢。
“你少喝点吧,这不是亚洲杯开打着呢嘛,后天我们就要飞到卡塔尔去做球童了,你还能在家里多躺几天呢,已经不错了!”
开车的黄某人脸上的淤青消下去不少,拿过赵某人手上的啤酒瓶放在了杯架上。它伤的倒是没有那么严重,轻微的脑震荡加右眼那块有些阻碍的淤青罢了。
脸上还缠着绷带的赵某人也不去拿啤酒瓶了,倦意让他眯着眼睛问道:“怎么是义助兄你来接我啊?而且还这么早,教练他们呢?”
“不知道啊,是翻译让我来接你的,说是队里只有我一个成年人,而且球队的车坏掉了呢?”
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冲上赵某人的脑壳,这种事可不像是专业球队干的出来的啊:“那你这车是哪来的,我看就是教练他们太懒了起不来!才使唤你的!”
如果谢乾玉听到这番对话,估计只会摇摇头笑叹他们不知死之将至了:去哪不好,偏偏来黑道横行的rb玩耍.....
哎,是你们好面的政府害了你们啊。
“呵呵,可能吧,马上就要去赶飞机了,他们指不定还在风俗街上玩呢。”
只可惜,已经没有马上了.....
“砰!”在薄雾弥漫的清晨,斜刺里杀出的一辆铲斗车,在洒落的啤酒与尖叫声中完美铲翻了轿车。
啤酒瓶还被固定在杯架上,但一滴滴黄色的液体从瓶口涌出,也从裤裆中涌出。
铲斗的位置找的很好,直接戳破了油箱,汽油味开始一点点在四周弥漫开。
“我们...不会要死了吧....?”脸上的线一根根崩开,这下怕是最好的整形医生也救不回“赵某某”的脸了,伤口的疼痛让它直哼哼,但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已经管不上了。
黄某人还在强装镇定,但裤裆里流出的黄色液体比副驾驶的弟弟还要多得多:“不...不会的,会有人来救我们的.....”
确实有人来了,不过不是来救它们的,而是来送它们一程、加速上路的。
“‘要怪,就怪你们的前世吧。’这话是街口那位让我送给你们的。”神秘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,对着破碎的主驾驶窗口说了这么一句话,就在它们惊恐的眼神中擦亮了一根火柴。
“不!!!!”在人生的最后一秒,黄义助终于看清了街口那人的模样,谢乾玉熟悉的面容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,还举着香槟杯冲它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