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光年？
千万光年？
江无夜无法计算，思索片刻，他有了决断，去这口小宇宙洞天的边疆看看。
一步，两步，三步……
十步之后。
江无夜看着眼前光怪陆离的宇宙膜，心中有了结果。
修炼道台位于洞天中心。
而在永恒神城的介绍中，这个修炼洞天，换算下来有江无夜认知中的两亿光年直径。
也就是说。
他十步就跨越了一亿光年。
“这天地，似乎变小了。”
站在宇宙膜前，江无夜想到前世那些令人类绝望的星空距离，一时有些感慨。
同时，他还想到了许多。
仅仅是一个不算好的修炼洞天就有这么大，永恒神城的体量到底有多恐怖？
仅仅是他这个层次就能一步跨越如此漫长的距离，号称大能不借助外物，耗费一生都走不完的圣域有多大？
无尽炼狱，又有多大？
这个答案，或许只有禁忌巨头知道，又或许，禁忌巨头也不知道？
那穹天之上……
想到这些，江无夜刚升起的膨胀又落了下去，再次感觉到了自身渺小。
任重而道远！
不愧天地之全貌，井底之蛙，何以称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