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见海眉头皱的更紧了:“不能管总会要钱吗?让他们补充拨款。”
“不能。”杜凤仪摇摇头,拒绝的很干脆,给陈见海噎的够呛。
“为啥?!”陈见海脸一黑,不高兴了。
“因为咱们……”级别太低了,也太弱了。
杜凤仪后半句没好意思说出口,但是脸上的苦涩却是清清楚楚。
“唉,会长,咱们现在真的是要不来再多的钱了。”
看着杜凤仪纠结委屈的样子,陈见海一股怒火发不出来,
许久,骂了一句:
“草!”
“这特码全国酒店行业协会的总会长是谁啊!
”
“下面协会有困难,他都无动于衷,咋他妈好意思当总会长的!?!
”
“以后有机会见面了,我高低跟他好好唠唠!”
“等年底召开各地酒店协会会长会议,你就能看见他老人家了。”
杜凤仪站在旁边在心里小声的说了一句,没敢吱声。
陈见海骂了半天,没好气开口道:“现在修水管差多少钱!?”
杜凤仪报了个数。
金额对于陈见海来说,不大,算得上是“零钱”的程度。
可是对于协会来说,属实是一笔不小的金额。
想到协会的资金,陈见海就头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