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月指了指客厅沙发上的靠背："
在那里。
赵亮哥哥坐吧！
赵亮哥哥，
你喝茶还是咖啡？"
"
都可以，谢谢！"
赵亮坐下，看着陈月月。
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？"
陈月月忍了许久，还是问出了口。
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，但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。
赵亮愣了愣：
我不知道！
你知道吗，
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我了。
我有很多女朋友。
而且我们之间的交往都是假装，是互相利用而已！"
陈月月眼圈红了起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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