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师傅说过,面对这种比自己强大很多的收货人,要保持绝对的恭敬,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
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的往后退,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匹马,虽说他刚才对我很恭敬,但万一是因为这个扳指,那我可有地挣钱没命花了。
不过好在,那个马并没有突然暴起攻击我,甚至还在仰头嘶吼着目送我离开。
刚才由于角度的问题,我并没有看清那匹马,但是现在我看清楚了。
这匹马的牙齿很公正,没有獠牙,也没有尖牙,都是四四方方的牙齿。
看着他的牙齿,我成功联想到了刚才在楼梯里的那个蛊师,他不就是被磨死的吗?
等我退到老张面前,他一把拽着我就往外跑,我一个踉跄,被拖拽在后面,一直被拖了四五分钟,等出了门之后,老张才把我放下来。
“你干嘛?”我揉着火辣辣的后背,怒气冲冲的看着他。
“你和那妖驹认识?”老张死死的盯着我,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我猛的一愣,因为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意!
“不认识!”我赶紧挥手否认:“我要是认识他,那这里守墓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攻击我了!”
听了这话,老张紧张的眼神缓解了下来,但他依旧怀揣着审视的语气问道:“你家是哪里的?你父母是谁?”
“中原市里一个小山村的,我父母的话...没见过,我是跟着我隔离家奎爷长大的。”我如实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