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头的人渣已经疼得昏厥过去——
——他往芊芊的腰包里掏出一包烟。
姐妹俩又惊讶,又害怕,只知道眼前人就像个回家过年的职业杀手,不敢说一句话。
江雪明:“我说,她俩是出来卖春的。你们怎么想?”
立刻有人笑出声,从四号桌到十三号桌,有七个人在笑。
江雪明:“有什么可笑的?哪里好笑?”
没有人回答——
——似乎不用回答。
江雪明大声喊:“有什么可笑的!哪里好笑了?”
他当着复读机,吼出来的怒音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:“有什么可笑的?哪里好笑了?”
再也没有人取笑他时,再也没有人取笑这两姐妹时。
救护车姗姗来迟,要接走负伤者。
通常人在受到攻击之后,是很难保持清醒的。
阿香也是如此,她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芊芊只是看一眼江雪明,就吓得不敢说话。
那种恐惧的眼神发自内心,骗不了人。
江雪明把牙齿手串丢在阿香怀里,阿香也怕得颤抖,要把这串猎奇的珠宝首饰甩开。
可是雪明依依不饶,阿香往外丢,他就往里送。
“收好!”
阿香捂着脸:“不要...我不要...我不不不不,我不认识你了,我不喜欢...我不想看见你...”
雪明从医护人员身边挤进来,改换成营业的假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