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兰:“没那么离谱,我至今依然搞不明白[摩登塞壬]是如何做到的,或许需要大量的演算,将所有试图伤害我的家伙,都送进[不幸]的致命深渊——但是不像你说的,教祖的能力没有那么强。”
维克托:“真有趣...”
杜兰:“你要我干什么?问起这些事,恐怕是要我帮你们缉毒?要我当个暗桩?”
维克托:“你的女伴不太配合。”
杜兰:“请别伤害她,她只是个孩子。”
维克托:“你愿意配合工作就好。”
杜兰:“我有个请求。”
维克托:“请说。”
杜兰:“我能和她睡一张床吗?在牢房里?”
维克托:“恐怕不行。”
杜兰:“我已经太久太久,太久太久没有和她睡一张床了,这很难吗?对你们来说很难吗?”
维克托:“我需要一个理由去说服警视厅的负责人。”
杜兰:“在我梦里,弗拉薇亚的小肚子上有痣,我不记得到底是两颗还是三颗了,所以就出现了很难看的两颗半,真的很难看,难看到我当场就吐出来了——我得确认这件事。”
维克托:“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,我答应了。”
杜兰:“啊这?”
维克托:“我相信负责人能理解你的爱意,就为这种事,在审讯环节里正儿八经的提出来,需要莫大的勇气。克劳迪亚·阿尔斯·杜兰,看来你和你的爱人真的很久很久没有拥抱,没有亲吻,没有同床共枕过了——你曾经与伍德·普拉克合力击败了fe204863,我本想在裁判所为你作辩护。”
杜兰:“为什么?”
维克托:“此前我要参加收获季的仪式。”
杜兰:“恭喜你,探王者。”
维克托:“但是我无法保证自己能活下来,于是我与太阳报业的编辑说,如果我死了,boss在我死后要收到一封遗书——其中关于翻译这个岗位的候选人,首要替补就是你。”
杜兰:“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