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溜达,自然是爱穿什么就穿什么?只要是穿着衣裳,就算不得失礼!”偶尔被爹怼惯了也是有好处的,毕竟被人骂的时候,还能发挥点怼穿肠的本事。
主君眯起危险的眸子,“砌词狡辩,那么多人都瞧见你……”
“敢问主君,可曾瞧见我的脸?”靳月问,“谁看见了,萧朴?萧朴是在墙外遇见我的,所以他也不能证明,我是不是夜闯宫禁。”
主君冷然,“牙尖嘴利!”
“多谢主君夸赞,此乃大周太后娘娘亲授,是儿媳母国所赠,儿媳倍感荣耀!”靳月行礼。
主君:“……”
他还真是从未想过,大周来的公主,竟是这般厚脸皮。
然,如斯胆魄,面对他时,无半分胆怯之色,怕是不少北澜男子都自愧不如,思及此处,主君忽然觉得,这人也不是全无长处。
“你的功夫很好?”主君问。
靳月想了想,“不知道主君所说的很好,可有什么比较?若是自夸,我定要将自己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但若要谦虚一点,自然得说……不敢当!”
“就不能好好说话?”主君气急。
靳月倒是想好好说话,然则你们不干好事,还指望她毕恭毕敬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,此前怀着身子,怕伤及孩子,她处处忍让,生怕孩子有什么损伤,但是现在嘛……
“是!”靳月垂眸。
主君张了张嘴,忽然顿住,被她这么一气,竟是忘了自己方才要说什么??
于是乎,场面略显尴尬:主君瞪着眼,不知要说什么;靳月垂着眼,静待他的教诲。
“主君?”靳月低声轻唤,“您有什么吩咐?”
主君扶额,仿佛不想再多看她一眼,真是……脑阔疼!
“您要是没什么事,那儿媳就出宫带孩子玩去了?”靳月咬唇。
主君深吸一口气,生生压住心口那团怒火,“靳月!”
“在,您说。”靳月满脸堆着笑。
主君磨着后槽牙,“我可以不追究你擅闯宫禁,私闯大牢之罪,但是有桩事,需要你去做,你若做得好,权当是将功折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