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是他做错了。
父亲没有责怪他,只是在告诉他一个道理,伤害就是伤害,不能以爱之名。
傅九卿回到了药庐,瞧着躺在床榻上,双目紧闭的傅子音,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没事,放心!”靳丰年忙道,“宁儿也不知道,自家妹妹不耐蒙汗药,这一下药,就整个人都起了反应,好在送回来得及时,没什么大碍!”
靳月上前,“相公?”
“是我回来得晚了,两个孩子闹腾了你。”傅九卿握紧她的手,“好在没什么事,否则你该如何是好?”
孩子,是她拼了命生下来的,就凭这一点,傅九卿便操碎了心,生怕她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心生烦忧。
“你这话说得?”靳月笑了笑,“这也是我的孩子,我自然是要费点心,你跟宁儿……谈过了?他没事吧?”
傅九卿瞧着伤在昏睡的闺女,“你该多担心音儿。”
“我担心音儿,也担心宁儿,这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,一个伤在身,一个伤在心,我两个都担心!”靳月说得没错,孩子大了,很多时候不只是温饱问题,更多的是心思。
管不住的心思,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放心吧!我没骂他!”傅九卿为闺女掖好被角,牵着靳月往外走。
门口,小白默默的伫立着。
“进去吧!”靳月说。
小白点头,一溜烟钻进了屋子。
傅九卿眸色微沉,有些话到了嘴边,但还是咽了下去。
关起门来,两对夫妻各自神色凝重。
“外头是怎么回事?”傅九卿问。
靳月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“明影还在外头查探,但……似乎跟咱们没什么关系,对方好像在找什么。”
“找?”傅九卿淡然执杯,浅呷一口,“你觉得会是在找什么?”
慕容安道,“不是找东西,就是找人,总归是逃不开这两者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