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爱惨了初一，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，不敢逼她，更不敢对她说一句重话。
“殿下，那边。”
人群中，有个妇人冲楚渊笑了笑，指着自己身后的方向。
楚渊两眼顿时放光，顺着妇人指的方向在人群中逆行。
“殿下，在那边。”
一路上，不少人指路。
楚渊顺着百姓们指的方向，一路走到了城门下。
守军将士们正在打扫战场，这里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也不足为过。
而活下来的，受伤的将士也数以千计。
楚渊站在城门不远处，便看到了血腥混乱的场景中，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忙碌着。
初一正蹲在一名士兵面前，他看起来年龄不算大。
但一条腿从膝盖往下全部被硬生生砍掉了，胳膊上也有一道深深的刀伤。
全身上下被鲜血沾满，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。
“你走开！不用你管我！”
初一正准备为他包扎止血，却被他大力推倒在地上。
“像我这种废人，就算活着也是如行尸走肉般了此残生，不如死了算了！”
那士兵双拳不断垂着地，是怒，也是怨。
这一幕看的楚渊心里一紧，正准备走过去帮助初一，却看见初一倔强的从地上起来。
环顾四周，受了轻伤的人都愿意乖乖包扎，但受伤严重的，根本不配合，只想着自暴自弃，一死了之。
“你想一死了之，好，我不拦着你！”
说完，初一直接扔了一把匕首，在士兵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