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直说吧,又哪有什么借口忽悠的了她过去?
当真是左右为难。
余下几天,刘裕都在纠结之中度过,而藏爱阙也是早出晚归,根本没给他单独谈话的机会。
刘裕无法,每每见着母亲,都只得谎言一个接着一个,辩解多了,萧文寿反倒不再询问了。
所谓知子莫若母,刘裕从萧文寿那失望的眼神之中也知道,自己这个母亲估计也是猜得出一二的原因了。
“寄奴,若是委屈了,咱们寻个机会回去京口吧。”
“嗯,无事的,没有什么委屈。”刘裕强颜欢笑道:“藏府挺好的,有吃有喝,衣食不愁。”
真的挺好的吗?刘裕自己都怀疑了,自己不过是个圈养在笼里的金丝雀,哪有什么好与不好之谈?
......
养伤几天,刘裕恢复得不错,已经能跳能跑了。
对于刘寄奴这幅强壮的身体,刘裕自感满意不已,这混社会的就是不一样啊,啥伤势都恢复得快,这皮糙肉厚的,简直和个小强一样。
身体不再疼痛,刘裕心里又有点痒痒的了,待在藏府里头,对于他这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,当真是度日如年啊。
于是,刘裕时不时的,总是不经意之间就步到府门口往王谧方向眺望几眼,奈何,从没见过王谧这位便宜大哥出门。
难道王谧就此怕了藏爱亲,不敢再来带他去潇洒了?那岂不是个重大损失?
刘裕愤恨不已,如此还真得去找藏爱亲赔偿才行,就他这情况,身无分文的,就算藏爱亲不揍他,他也进不了那璞玉楼的门啊。
这天,刘裕一如往常一般,才刚到府门,就瞧到藏爱亲与王修容从王府之中有说有笑的步了出来,顿时心下一惊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哟,刘寄奴,你跑什么?”王修容远远瞧见,便叫唤道。
刘裕无奈,只得停下回道:“我,我哪有跑什么?老子散步着呢。”
王修容二人靠近后,笑道:“是不是在等我家那位大哥,这几日我都瞧见你一天来看好几回了。”
刘裕不语,昂首挺胸着,明摆着就是不承认。
王修容继续笑道:“我劝你一句,这半个月就别等了,他下不来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