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算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吧。
时代如此,你我皆棋子,也莫要怪我。
若有来世,再给你做牛做马以报答。
“备车入宫吧。”
“诺。”
......
皇宫中,乾清殿内。
“这是昨夜金鳞卫自谢玄处送回来的信,各位看看,有何意见尽管提出。”司马昱稍稍有点劳累道。
前阵子才好点的失眠症,最近又因秦国前锋大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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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提前南下,顿感压力甚大,故而又开始睡不着了。
接连几天的熬夜,将他这位快要灯尽油枯的老人摧残得更显苍老。
谢安接过信件,也不用细看便知其中的内容,毕竟昨晚他也收到了如此一封一模一样的信件,谢玄是同时给他们两人送来的。
“臣同意玄儿的意见。”谢安将信件交给王邵后回道:“以如今我等的实力直面秦军,胜算不大,就算胜了,也是惨胜,无力迎击秦国二次南下,臣也认为,唯有主动出击,才有一线生机,以最小的代价打败秦国这次前锋的试探,立我国威,如此,玄儿之计策十分可行,断其后路必会引起秦军骚动,如此其必是一击即溃。”
王邵看后也点头道:“臣附议,如今之势已如谢相所料一般,只是不知秦军是否会分兵南下,若是,则咱们的胜算会更大一点。
只要解决援兵问题,有可能可以两地开花,两边取胜,如此,或许还真能如谢家小子所讲一般,有意想不到的惊喜,这一战不止可以歼灭敌军的前锋主力,还可收复襄阳,以此守住国门,再次北拒秦国。”
“只是,如此之策虽好,我等该如何抵住秦军的南下之势?”藏爱亲问道。
太子司马曜也附和道:“如今我等兵寡将少,该去何处调兵遣将而来?而秦军之路线又是如何?怎么排兵布阵以待敌军而来?”说着,司马曜恭敬的看着谢安与王邵。
如今眼前的这两人均是天下名将,他已经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。
这段时间,父皇每次论事,均将其唤来旁听,自感着实是学到了不少东西,想来父皇如今不再是在他与司马道子之中徘徊不定,而是已经将他视为真正的接班人了。
“太子勿忧。”谢安回道:“此事老臣也思虑过,有两条路可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