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。”萧文寿立马回头对着刘裕怒喝道:“你懂什么,你没事干也不要去学人家当兵啊,现在是什么世道?你不要命啦?”
刘裕低着头,苦涩不已:“这是国法,大姐也管不了的。”
“什么国法?”萧文寿不解,或者说,她不愿意去理解,依旧怒道:“我不管什么国法,我只要我儿子。”
说着,又对着藏爱亲祈求道:“藏大人,您帮帮我,您救救寄奴可以吗?只要他不用去过那舔刀口的生活,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都行。”
刘裕苦涩不已,却大喝了一声:“母亲。”
萧文寿抖了一抖,回望着他之时,泪水慢慢溢了出来。
刘裕顿时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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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一痛,暗下狠心,咬了咬牙,对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国法之重,的确不是大姐可以改变的,您别再逼她了。”
萧文寿顿时怒急攻心,忍不住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刘裕脸上,喝道:“你说你,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这是,你学什么不好,你非要去学人家当兵,那襄阳城都沦陷了,多少人死伤在里面,你知不知道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。”萧文寿继续吼道:“那秦国狼子野心,天下均知,肯定还会继续南下,你现在去当兵,你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?”
刘裕顿时无言以对,自己这个母亲虽是个田家妇,却还真的是心眼儿亮着。
只是,他如今这情况,也只能如此欺瞒于她了。
“母亲。”刘裕狠了狠心,继续劝道:“如今咱们与藏府乃是一家,我现在不去,将来也是要去的,国若不存,家何以安?咱们如今与藏家,与晋国乃是生死与共,逃不掉的,现在的我们,已经不是平头百姓了,秦国若是真的南下,清算藏家的时候,咱们也是逃不掉的。”
“那咱们回京口生活不行吗?”萧文寿哭道:“这赘咱们不入了可以吗?”说着,又对藏爱亲求道:“藏大人,您于我一家的恩情,我留下做牛做马以报答您们,只求您放过寄奴,让他带着两个弟弟回京口过生活,可以吗?您帮帮我好吗?”
藏爱亲看着萧文寿无助的祈求,心中也是一酸,但是,这事却是没得选择。
欺瞒她说是去当兵,比实话实说去蹲大狱等死要好得多。
面对着萧文寿,她顿感自己罪孽深重,是她,亲手葬送了这一家的亲情。
但是此时此刻,说什么都晚了,她知道,她再不表态是不行的了。
看到藏爱亲缓缓摇头,萧文寿直感觉心情沉到了谷底,绝望而无力的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