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藏爱阙看了看刘裕,暗道,估计这世间除了他,也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还能如此包容于她吧?
一念之间,藏爱阙微微一愣。
眼神不敢再看刘裕。
“对了。”藏爱阙在饭盒底下摸了摸,从中拿出了一瓶药道:“藏爱亲给我拿了瓶药,说要给你换药了。”
“那放这里吧。”刘裕指了指桌面道。
“不用我帮你吗?”藏爱阙问道。
“不用。”
“可我记得你背后好似中了一刀,你敷的了药?”
“不是有牢头吗?”刘裕笑道:“那个,我叫牢头帮我敷敷就行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刘裕稍稍一愣。
藏爱阙也发觉了自己的口误,脸上瞬间红了一片,却还是道:“脱衣服吧,我帮你,牢头手粗,怕弄疼了你。”
这算是狡辩吗?
刘裕突然一阵狭蹴,笑道:“等等别馋我身子就行。”
瞬间令藏爱阙一阵无语。
刘裕也不再矫情,女人的手敷药的确是比男人要好点,他在璞玉楼的时候也算是尝试过了。
外衣脱下,露出满身的白布,有些地方血水还渗了出来。
藏爱阙上前帮忙轻手解下白布,入眼伤口触目惊心。
藏爱阙鼻子一酸,道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刘裕咬了咬牙,依旧笑道。
怎么可能不疼?刀口之深,皮开肉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