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想到了俱困。
“俱困那竖子呢?为何我们被偷营的时候,他不赶紧趁着这时机冲过木寨前来营救?如此可将这伙晋军一网打尽的好机会,他干嘛去了?难道就在对面直愣愣的看着我们被团灭吗?”
“俱困将军昨晚已经退师南下盱眙了。”一个传令官奔来告知道。
“什么?他没事退军南下盱眙干嘛?为何不提早通知于我?”
“听说是毛总将的意思。”
彭超一愣:“毛总将来人了?”
传令官点了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应道。
“那就算是毛总将的意思,他俱困跑那么快干嘛?为何不提前告知于我,等我军令再南下?如今倒好,让得晋军钻了这个空子,偷营成功,我彭超这是输得一塌糊涂了啊。”
说罢,牙齿咬得吱吱作响。
彭超真的窝火了。
战到此时,俱困这是开始无视于他这位主将了吗?
一败再败,他这是连自己的威信也一同输个精光了吗?
彭超是越想越气,恨不得将俱困抓过来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。
“对了,毛总将还说了,彭将军您也需即刻领兵南下盱眙助阵,不得有误。”
俱困瞬间暴跳如雷:“不得有误?那那伙晋军怎么办?我吃了这么一个大亏,就这么走了?就这么夹着尾巴溜了不成?”
“总将这是下了死命令了。”传令官低声回道。
“将军。”旁边的徐褒赶紧劝道:“那伙晋军不过是强撸之末,奇袭我们之后,估计掉头就跑了,咱们应以大计为重,不要拘泥于一场战事的胜败啊。”
彭超憋着气,不悦的“嗯”了一声,也算是有了一个台阶下。
北府军,老子记住你们了。
俱困竖子,你如此害我,不杀你,我彭超难平心头之忿啊。
......